这才勾起了安阳对于和这个女人洞房的一丝兴趣。
本以为孟千娇也如他玩过的其他女人一般,欲拒还迎推推搡搡的才能把事办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榻上热情似火,而且会的花样还不少。
站着,躺着,坐着的两人都试过,纠缠在一处时,孟千娇总能摸清他身上每一处敏感。
她不像安阳睡过的其他女子,榻上静得像个死人,或者实在受不住了,才开口“哼嗯”两声。
同榻缠绵时,孟千娇说着刺//激安阳□□的话。
促使男人更加卖力的攻陷自己。
孟府虽门第不高也算书香世家,一个娇养着饱腹诗书的大小姐,在自己身下宛如浪妓,堕落得忘了自我。
安阳想想就觉兴奋,这孟千娇虽然姿色是差了点,在房事上的表现到让安阳刮目相看。
安王府权势不算大,但富裕有足,安阳身旁从来不缺女人,这些年,他玩过的女子,上至人妇,下至未出阁的清白小姑娘都不在少数。
能像孟千娇这般让他,一次次激起他进攻欲,想狠狠折腾死的□□,这还是头一个。
便是榻上放得开些的人妇,也没有孟千娇这般完全毫无顾忌,做起来疯狂得与白日端庄的新娘判若两人。
安阳缴械投降后,觉得自己只想和这个女人沉迷榻上。
且两人完事后,安阳觉得已经被孟千娇压榨得弹尽粮绝时,这个女人竟然还能用舌头,让他再次起来。
孟千娇是在榻上,将安阳彻底收服的。
“娘子,昨晚累不累?”安阳说着,抬手放在孟千娇肩上做势要替她揉捏。
因安王府的轿撵刚到孟府门口,孟府的几个正主子还没来的及出来。
孟千娇顾忌着没到回门日,不愿进,便坐在马车里等,安阳看着身旁的尤物,想到昨晚她勾人的模样,和交合时她嘴里大胆破世俗的粗话,身子又开始隐隐有些兴奋。
“不累,伺候相公怎会觉得累,只相公你……你实在体力太好,人家差点吃不消,今日起身时身子骨像被拆了似的。”
说着,身子软软的靠在安阳身上。
有那个男人不喜欢自己在榻上被夸神勇的,安阳听了孟千娇的话,盯着她的小嘴,想着昨夜就是这张小嘴让自己彻底败在这个女人身上。
回味起那不可言说的感觉,安阳吞了吞口水:“小荡货,说话都不安分,小心爷就在这里办了你。”
听着安阳粗鄙的话,孟千娇并未有丝毫羞耻,反而还将臀部轻轻扭了扭:“人家□□分了,怕爷不得劲。”
说着,她将一直腿搭在安王腿上,说话时眼里全是挑逗:“况且,就是在这里爷想要千娇,只要世子爷高兴,也未尝不可。”
抓不住宋遇白,她就不信,自己使出浑身解数还套不住安阳这个只知道榻上威风的蠢蛋。
至少从今日起身时,安阳对自己天差地别的态度来看,孟千娇知道这个男人,对于自己在榻上的活儿,十分满意。
祖母说得没错,男人都是用那处思考的,只要自己将他伺候舒坦了,就能拿捏死他。
这不今日起身时,自己只不过提了一嘴,遗憾自己出嫁不能送兄长出考,敬公婆茶时,安阳就主动向安王爷说了,要陪她回府送兄一事。
许事昨晚他确实舒坦了,也知道昨日迎亲时没有入府好像确实让孟千娇不体面,为此今日来孟府时,安阳做足了排面,想弥补一二。
孟千娇也是个知进退的,没有一直揪着成亲时安阳的过处不放,在马车上从安王府到孟府这一路,还投桃报李的蹲下身用嘴让安阳了舒坦了一路。
安阳快活得直言以后事事都依着她。
“婉婉,你也回来给你兄长送考呀?”孟千娇突然眼一撇,看见刚挤到人群前准备入伯府的孟婉瑜,故意抬高了声音。
孟婉瑜转头笑着点点头:“对,我来送送哥哥。”
若是大庭广众下,自己不搭理孟千娇,传出去别人只会说大房教的女儿,傲慢无礼。
“哎呀,你不早说,早点说我可以让世子叫后面拉箱的车绕一圈去接上你一起呀,这走过来很累吧!”说话间,孟千娇已经迫不及待下了马车。
这好不容易逮到让孟婉瑜难堪的机会,她可不想放过。
安阳没说话,跟着孟千娇下了马车,目光一直在孟婉瑜身旁的慕景身上打转。
从孟千娇的口里,他得知孟婉瑜已经嫁人了,且还是个戏子,看来就是她身旁这个小白脸了。
果然,除了长得俊些,一无是处,穿着普通,出门连个下人也没有。
真是白糟蹋了孟婉瑜这个绝色小美人。
安阳摸了摸自己把下颚,想着要是孟家两姐妹都归自己,一个绝色,一个浪荡,那自己岂不是可以享尽齐人之福?
孟婉瑜不想与孟千娇在这里过多纠缠,她今日只想高高兴兴的将哥哥和夫君送去考场,于是福了福身子。
“家姐,我急着进府去看兄长,就不在这里陪你了。”说完,孟婉瑜便准备转身。
孟千娇上前装作亲热的拉着孟婉瑜的手,不让她离开。
“婉婉,你这……不是当姐姐的说你,好歹你嫁人了,回来便算是客,怎么也不知道回府要给双亲带些礼,不说拿多拿少,一点点也是咱们为人女的心意。”
孟千娇说着,转身对一旁的下人道:“咱们世子让人带给我爹娘的礼不是有两大车,去拿些过来给我婉妹妹,让她一会进屋的时候也体面一些。”
“婉婉,虽然你……你夫君贫贱了些,但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我夫君今日带得多,一会姐姐匀你两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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