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十大神族,才可能将神王打跑。
神象帝心中同样有着惊疑,为什么,为什么上至帝族,下至一些三流小族,都能随便欺负人族,都能搜刮他们的财富。
而就是这个前些年还会被三流小族欺负的人族,却能够打跑神王?
答案似乎很简单,就是因为天道契约,可神象帝却觉得不对。
因为人族太弱了,引起的天道镇罚的力量,对他来说其实都算不得什么。
尤其是那些连飞遁都不能的人族,对神王对帝境强者,都只是蝼蚁。
可为什么,哪怕神象族是帝族,都不敢说能打跑神王,人族却可以?
没有人告诉他答案,问天殿前已经支起了桌子,曦霞娘娘负责犒赏三军。
“过来倒酒!”
只听秦逸尘一声冷喝,他瞪着神象帝,后者浑身一个激灵,只觉得浑身的囚禁暂时消失,妖月空却踹了他一脚。
紧接着,神象帝就屁颠屁颠的跑到了秦逸尘面前,端起酒坛,一碗碗倒下,就犹如杂役一般。
“兄弟们,他是谁,你们都认识。”
“今天,我让帝,给你们倒酒了!”
“哗啦!”
第一碗酒,依旧是上敬战死的英灵!第二碗酒,依旧是下敬涂炭的生灵!最后一杯酒,才留给这世间浴血奋战的他们!烈酒入喉,秦逸尘只觉得喉咙好似燃烧起来,他觉得自己今天应该威风极了。
让堂堂帝境强者犹如杂役仆从一般给自己倒酒,这是足以惊彻九天的壮举。
一杯杯烈酒入喉,秦逸尘觉得自己这一世已经够本了,他喝过帝境强者给他倒的酒,他更和堂堂天帝血战於天河。
甚至,他见过这世界至极的黑暗,他还能活了过来,他曾反抗,曾与那些黑暗厮杀。
他觉得自己这一世,如若写成传记的话,至少能说个三天三夜都不重样的。
可这还不够!还不够……那些血债,还没有血偿!“一定要,杀光他们!”
秦逸尘喝醉了,他都忘了镇魔关还在告急,可伶仃大醉的他已然倒在酒桌上,无奈之下,白观星只能派阙文山再去一趟。
镇魔关,邪云漫天。
“神帅!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这些魔祟今天抢走多少地盘,咱们明天一定能夺回来!加倍夺回来!”
邪光族的举族侵犯,是镇魔关不可能挡住的,雄关破碎,一道道壁垒被邪光碾碎为齑粉。
然而天弑神帅却是一脸刚毅,不顾麾下心腹的劝阻,哪怕他已浑身负伤,鲜血淋漓。
“我说过,有我在,我帝阙族的土地,就不能丢掉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