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之豌撅着俏生生的脸蛋,娇发光滑水亮,悉悉索索,发梢带着点抖动,埋去楚幼清耳畔秀发中,两种妙香轻软,混成一种微痒纠缠,岑之豌薄唇吐出温热的气息,忽长忽短,时有时无,断断续续的,秀巧鼻尖同样不安分,蹭揉楚幼清洁白莹润的耳垂珠玉。
楚幼清冷柔的美眸,好似受到无穷的勾.引,涣散了顷刻,红唇中闷哼一声,牵连修长喉颈里,翻而又滚的烧干。
岑之豌暗自嘻嘻,其实纤长卷翘的睫毛,不住颤动,好心虚,是在拐骗楚幼清的话题。
楚幼清不许她去碰老佩佩的案子,有律师天团,有昆仑山道观里下来的司徒大状,轮不上岑之豌。
可岑之豌难道没道理?
与其说,她相信岳父,相信老佩佩,不如说,她相信楚幼清。妈妈岑晓秋不是说过吗,人要相信缘份,信则有,不信则无。她和楚幼清的缘份,细细想来,实在淡薄得很,她们是摁头相亲,简直比天上的云彩还要稀薄。岑之豌悄然调查,不过也是想抓住她和楚幼清的那点缘份,像抓住她溺水前最后的一根稻草。
她不能袖手旁观,等着和楚幼清分散。
楚幼清让她别忙活,是怕岑之豌出事情。妹妹毕竟不是警察,不是体制里的人,玩火必失火,打死会拳的,淹死会水的。楚幼清就不信,岑之豌这样机智的一个妹妹,家里出了事,能够束手就擒?
笨点就算了,没办法就不折腾,偏偏岑之豌貌似智商两百八,上天入地,没人能治得了,岑局长又不在,楚幼清恨不得自己将岑之豌一副手铐,铐起来,省得成天为她担惊受怕。
楚影后低低的,舒服的,嗯了一声,实则在确定自己还很清醒,岑之豌这个美人计不行,她们刚才说到哪儿了,哦,楚幼清奋力拉回思路,冷冷责备,“多大了,别以为抱抱就好了。你是非要让我不理你,自己反省才好?”
岑之豌抬起半个眼睛,水泽泽的,猫一样低哼,“……我好久没抱你了。”
楚幼清漂亮迷人的脸庞,轻然一红,悄悄把头别过去,没给岑之豌发现,淡声软语,“不是每天都抱的吗?”
岑之豌躲在楚幼清怀里,一来不肯承认错误,二来用身体迷惑楚幼清,这招太不好使,自己马上就要被楚幼清迷惑得神智不清,姐姐的香气像温柔澎湃的大海,姐姐的侧颜线条完美,连夹角都是黄金分割,姐姐的发丝又软又柔,好想吃在嘴里嚼嚼……
岑之豌怔怔看了会儿,小鹌鹑一样缩了脖子,踡起身子让楚幼清抱,楚幼清没伸手,红唇发出理智的声音,“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岑之豌一个激灵,宁死不招,身心受到剧烈的打击,从楚·柳下惠·幼清的玉颈上,滑了下去。
捂住小腿,“哎呦……姐姐……我疼!……”
这回真的发炎了,毕竟距离咬伤十五分钟后,是个活人,总得有点反应。
楚幼清早兜住她的盈腰,冷眸凝视,警告道:“你要是把自己也办进局子里,我可不会去给你送牢饭。”
岑之豌试图做个眼泪汪汪的蠢货表情,但架不住一双亮眼骨碌碌灵巧地流转,唱念做打,全来一套,质问没良心的姐姐老婆,“……你我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楚幼清气结,霜天寒月,天崩地裂,但她好像就是这个意思,也希望岑之豌能办到这个意思,曼妙身姿,凉气涌了涌,冻得岑之豌直哆嗦,“一路我都陪着你,你别想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