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幼清话说得很明确,她爸爸的事情,岑之豌想去搅合,搅合出什么结果,楚幼清不会怪岑之豌一丝一毫。这是基于楚幼清提前不知道的立场。
现在岑之豌被一通她激将法,搞得怨气横生,酸涩不已,亲口招供了,果然是要插上一脚,居然似还有一出庞大的计划,那楚幼清可就不同意,不能赔了爸爸,又折妻。
岑之豌嗅出空气中飘来“妻管严”的气息,急忙示弱,“我……我都听你的。”
太假了,过犹不及,楚影后信才有鬼,冷冷清清的,将她揽在怀里,“听我的,那就晚上找个好一点的地方住。”
岑之豌下巴搁进她颈窝里,热乎乎地吸着气,脑中正闪过调整后的一千八百种诡计,抬起脸,目中焦急,“楚幼清,你……你不舒服?那我们住好点!”
楚幼清侧眸望了一下岑之豌红肿的伤口,怕她不听话,半夜三更,还要和离婚律师斗智斗勇,出一口恶气,探了唇去她耳畔烫她,“……你不好沾水的。姐姐晚上帮你洗澡。”
岑之豌瞳孔放大,娇薄的唇角自两边一起往上羞涩地提,“好呀,好呀。”
楚幼清淡然推开她,冷眼中万千情愫,柔媚如丝,消藏殆尽,只冰着说:“被抓住,不要怪我。”
岑之豌感觉上了一个圈套,仿佛楚幼清很想让她被捕,结束逃亡,乖乖回家签字似的。
可楚幼清是正人君子,偏偏还要让她知道。
岑之豌愁肠百转,点点头,决定还是先洗过澡,发生点什么,再说。
杨嘉宝给杨嘉凝骂了一顿,披头散发回到面包车边,她一开始,是小心的接近,怕看到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车什么,震什么的,因为“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古训,和岑之豌这个现代野蛮人没多大关系。
岑之豌坐在面包车中门的踏板上,垂眸不语。
楚幼清正走去远处,打电话,影后超忙。
杨嘉宝笑嘻嘻地,戳了戳岑之豌,不可思议,“嗳呀,你俩居然在好好说话。”
岑之豌没听出她话里的暗示,疑惑,“我俩可不是就在好好说话吗??”
杨嘉宝轻嗤一声,扶依着车的中门,指头上上下下,数落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们的交流,不是全靠天天滚床单的吗。”
岑之豌细思,充满了无限的希望,谦虚地说:“那我们是有了一些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