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鑫为了掩盖身上的钨粉袋,特意买了一件超大号的长袖体恤穿上,长袖体恤把那些钨粉袋掩盖住了,看起来陆鑫只是比平时胖了两圈而已,并未有其他太大异常之处。
陆鑫跑步经过江州市的酒吧一条街,在一个酒吧,看到一个靠窗独坐的女人,他愣住了。
她娇媚的脸蛋上泛着红潮,泛着哀愁,她在自斟自饮,自说自话,面前的桌子上摆了好几只酒瓶。
她是江春雨,三江集团合金材料事业部设备质量副总江春雨,三江集团董事长江振华的堂妹,陆鑫第一个爱慕的女孩江雪晴的姑姑,江春雨。
陆鑫看到,因为江春雨喝完酒后,脸泛红潮,越发显得娇艳欲滴,这样一个娇艳的女人独自坐在酒吧里,必定招来许多狂蜂浪蝶,酒吧里的单身男子们络绎不绝地走上前,向江春雨搭讪,但毫无例外,全都被江春雨打枪。
江春雨只想买醉,却来错了场合,这样的酒吧是男女激情衍生的地方,绝对不是单身女人过来买醉的地方。
陆鑫担心某些被拒绝后恼羞成怒的男人会对江春雨不利,虽然他疲累不堪,依然走向酒吧,站在门外,看着窗边的江春雨,要是有人对她不利,自己就立马冲进去保护她,毕竟她曾经那么关心过自己。
那些上来搭讪的男人全都败退,他们还保持着基本的风度,没有做太多的纠缠,毕竟这里是一个有格调的酒吧,来的多是白领,那些混混基本上不喜欢来这里,因为这里总放些让人想打瞌睡的轻音乐。
江春雨酒入愁肠愁更愁,一杯接着一杯。喝到最后,她直接趴在台子上,人事不知。
陆鑫正要进去把她搀扶起来。却见两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江春雨面前,那两个人对酒吧侍应生笑道:“我们两个是她的同事。我们现在就把她送回家!”
其中有个人从钱包里抽出几张老人头,递给侍应生:“买单剩下的都给你做小费了!”
那个侍应生顿时对这两个人消除了戒心,让他们扶着江春雨出了酒吧。
陆鑫站在门外,冷冷地看着那两个人,他们一个人是李启明,另外一个人赫然是陆鑫的大学同学程翔。
他们两个怎么勾结到一起了呢?
原来程翔是李启明的姨表弟,平时关系一般。这次因为程翔的爸爸想要借助李启明的爸爸李忠钢的关系得到三江集团那个富钨矿的采矿权,就让儿子程翔极力交好他表哥李启明。
程翔对李启明挤眉弄眼道:“明哥,要不咱们去找个会所,点上几个小姐?”
李启明厌恶地摆摆手:“妈-的。都是被千人骑万人压的肮脏货色,有什么好玩的,你不怕得病啊?”
“呃,我们可以戴套啊!”程翔嘻嘻笑道,心里却在暗骂。李启明你个龟孙这些年可没少玩小姐,而且你还最喜欢玩你爸爸玩过的,真是个超级变态。
“戴套也不干净!”李启明从表面上看起来是个谦谦君子,实际上跟着他爸爸李忠钢那些朋友一起玩,什么都见识过了。在同龄大部分男生还在研究倭国爱情动作片的时候,他已经去倭国玩过一些爱情动作片演员了,后来有次在玩小姐的时候忘了带套,第二天下面就开始痒,偷偷去看医生,说是染病了,还好不是艾-滋,禁欲了几个月,吃了一大堆药,总算治好了,从此之后,他再也不敢不戴套搞女人了,更不敢搞小姐了。
“那咱们去搞良家妇女吧!”程翔小眼珠子滴溜一转:“咱们去酒吧,酒吧里有良家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