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焦冻颔首,绿谷出久有些激动,他立刻凑近了,两人几乎鼻尖相触:“那就还有一个办法!”
绿谷出久的鼻息浅浅扫过轰焦冻的唇,轰焦冻心绪不稳,只一霎便平息下来,问:“什么?”
“丽日认识她!”
“在当今社会里,我们自然而然地将三种性别的演化定义为进化,然而在新性别诞生的伊始,判断其是否是‘进化’这一问题始终困扰着科学家。由于前期科学手段的不足和某些人为因素,将abo三性的演变视为一件正常之事是相当困难的。人类对于不了解的事物通常都会感到恐惧,而恐惧是遮蔽真相的刽子手。现在我们谈论的标记行为、信息素遮盖手段等名词对于当时的人们来说都是不可想象、不可理解的,尤其是标记行为中性欲的勃发及其不可控的可能性造成了一定的恐慌和误解。现在我们之所以可以轻松地谈论abo性别,不谈之色变正是新人类不断斗争的结果,而我们,身为人类,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斗争的力量。”
——《新人类进化史·编者序》
第十五章十五、drowninthesweetriver
当轰焦冻将他的右手十指紧扣压在脑边,再次低头将自己深深吻住时,绿谷出久的思维还是没能跟上暧昧发酵的速度。
轰焦冻已经彻底探清了要如何去亲吻,用哪一个角度可以将绿谷出久的吐息全数攫取,也知晓在唇角用怎样的力度、怎样的频率去吮吸去啄吻才会让绿谷出久从咽喉的深处幽幽泄出那抹呜咽而甜腻的呻吟。还有轰焦冻健壮炽热的身躯,如天穹一般,严丝合缝地笼罩着他。
“嗯……”
绿谷出久难耐地蜷起腿,却只能更紧地夹裹住轰焦冻劲健的腰侧。他的脑海如沸粥,红豆般的香甜蒸腾,神思不再清明。
轰焦冻松开了紧扣着绿谷出久的那只手,他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度箍在绿谷出久的下颌,稍抬,他便如鱼潜水那般熟练,埋进了那久未造访的一隅。
绿谷出久的腺体。
牙印早已泛白,痕迹清浅,没有进行完全标记行为的牙印不过是水洇纸面,时间将其风干,随之一尘不落。高契合度的占有欲在轰焦冻的身躯里沸腾,将他的欲念浇灌,可他及其耐心,如享饕餮盛宴,他将慢条斯理地将这独属于自己的珍馐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