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还未落到地上,手中寒光乍起,青碧光华,耀得当场的人惧一闭眼。
乞丐见白玉堂似乎有心相助,也来不及多说什么,急急忙忙往宫门跑去,追赶的人知晓碰上了硬茬子,也不同白玉堂多周旋,几个人拖住白玉堂,其余的又掉头换了条巷子往宫门前追去。
白玉堂眼中寒光一闪,剑光暴涨,脚下微错瞬间脱出了几人的包围,就在众人反应之余,一个旋身,一招快过一招,已经重新回到了几人面前,被他逼近的大汉马上回过神来,拔刀应对。
白玉堂冷哼一声,剑尖一抖,挽出一溜漂亮的剑花,直将大汉的刀光全圈在剑影之下,压制得对方使不出一套完整的刀法来。大汉见他用剑极好,索性扔了大刀,大吼一声,浑身肌肉暴起,一抬手挡住了白玉堂的连环戳刺。
这人竟会金钟罩!
白玉堂定了神,没再迟疑,画影剑愈发强硬的挥舞起来,只攻不守,根本不将自己暴露的破绽放在眼里。
其他几个大汉就盯准了白玉堂露出的破绽进行攻击,白玉堂以一敌五,剑光一转,使出一路怪异的剑法,螺旋劈出,将袭向他的一柄弯刀击落,随后猛地一踢,稳稳踩在旁边大汉的脖子上,将那人踢得断了声。
那会金钟罩的大汉见了,一声断喝,直直朝白玉堂猛冲过去,白玉堂脚步一旋堪堪闪过,巷子里打得一团混乱,他才躲开一击,马上身后又有刀风紧接而至,白玉堂翻身一挡,叮当之声入耳,震得他手臂顿时发麻。
丁月华等了一会放不下心,也拔出剑赶来相助,正巧看见有人想踢白玉堂的腿弯,连忙纵身过去,一剑刺得那人腿上一大个血窟窿。
白玉堂松了口气,这伙人实在不好纠缠,也不知是什么人竟值得他们这么兴师动众的追赶,他与丁月华二人联手,轻松许多,打得对面大汉方寸大乱,不过对面虽被打得落花流水,却没一人夺路而逃,反而都像行死命一般,死不罢休。
巷子里一路鲜红,躺了几具尸首,另有些伤了的,断手断脚,在地上翻滚痛嚎,白玉堂将残局交给丁月华,自己则马上又追去了宫门口。
这一去,却发现刚刚还在逃命的乞丐似乎因为没有腰牌而被宫外守卫拒之门外,那追他的两个大汉将他紧紧围着,已经将他打得有气出没气进。
白玉堂将剑紧紧握住,袖子一卷,剑芒直奔那两个大汉而去,这两人有一个手中执锤,当胸一砸,将半空中的白玉堂打得急闪,只得用剑隔档,那锤重力大,猛地压下,眼看便要将白玉堂身形压制坠下,却见白玉堂手腕一沉,剑尖点地,人又重新借力飞起,而地面都被那一锤砸得塌陷,深深陷进了坑里。
白玉堂趁势一脚踢断了那人手腕,在对方捂手惨叫时一剑封喉,血喷了他一身。
白玉堂抿了抿唇,正准备料理剩下那人,那人或许是要回去复命,五指一闪,白玉堂面前顿时晃过一排毒刺,他翻身躲过,再一抬头,面前已经没了人影。
白玉堂看着一地狼藉,思考片刻,衣角突被那乞丐死死拽住,白玉堂弯下腰,衣内猛地被乞丐塞入了一封密函,白玉堂欲伸手进衣内去拿,乞丐将他手狠狠按住,嘴中咳出丝血,慢慢道:“这是机密,不可泄露……。求你…替在下交给开封府,包大人!”
话音刚落,人已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