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穆彦实在不好意思大白天的也干那事,纪柴倒是哄着他,左右雨下得大,又不能有人来,怕什么。
穆彦被缠得没法,也就跟着纪柴一起胡闹。
这天好不容易是个大晴天,纪柴陪着穆彦出去走走。连日里没法出屋,身子都发霉了。
村子里不少人也都出来闲逛,俩人遇见谁就和谁闲聊一会儿。
正往前走着,忽见王秀秀打对面来了,王秀秀看到他们明显地停了一下,知道躲不过了,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
离着近了,看着穆彦时,地闪现出一抹异色,但很快恢复了正常。这点儿小动作全都落到了穆彦的眼里,穆彦与她说了几句客套话,王秀秀便告辞了。
看着王秀秀堪称逃也似飞快离去的背影,纪柴疑惑地道:“我怎么觉得她在躲着咱们俩?”
尚在疑惑间,邱岳从远处叫着二人蹦蹦跳跳地来了。
“咦?夫子,你的脖子是怎么了?怎么青青紫紫的?”说着还想凑过去仔细瞧瞧。
穆彦太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那是纪柴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那处吻痕就在喉结的下方,纪柴怕被发现,从来不敢在穆彦的裸露之处留在痕迹,昨天一时情动竟没控制住。
今早时确实发现了那处吻痕,特意找了件领子稍稍高一点儿的衣服,确定挡住了那处吻痕这才放心地出来了。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那衣服最上面的纽扣不知何时失去了踪迹。吻痕就这么若隐若现地显露出来了。
怪不得刚才王秀秀见他时那眼里一闪而过的异样。这一路上他遇到了这么多人,也不知被多少人瞧见了。
穆彦心中虽是忐忑不安,但表面上仍不动声色道:“这几天嗓子不舒服,昨天揪了揪。”
邱岳疑惑地道:“看起来不像啊。”
在邱岳刚一问出口时,纪柴也一眼瞧见了那处吻痕:“邱岳啊,你自己玩儿去吧。夫子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我和他回去休息休息。”
说完二人也不等邱岳的反应,急匆匆地就往家里走。
回到家,穆彦马上打来一盆水,照着水盆仔细地看,那吻痕实在显眼的狠,想看不见都难。
穆彦在此处生活多年,又岂会不知这人最喜欢干的就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讲究个东家长西家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