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善入戏和出戏都很快,她见到顾从墨的那一刻就收住了眼泪,太矫情了。其实,她不太喜欢哭,在沈善的眼里哭是很懦弱的表现,她很少哭,演哭戏却发挥地很好。
顾从墨大概是第一次看见沈善哭,他一下子愣住了,递给了沈善纸巾,才问,“怎么眼睛都肿了?不是只要哭一下下吗?”
“哦,那个男演员前两天公布了恋情,情绪太好了,我配合他就ng得次数多了。”沈善回答说,“你怎么过来了?”
话说,先发制人总是没错的,沈善就是这样认为的,她不可能在顾从墨过来了以后还装傻,所以她特别主动地问,“是来问我的答案吗?”
我的答案就是我不愿意啊,不愿意你那么讨厌张思墨,不愿意你喜欢的是戴着面具的我。
顾从墨当然是沉默地,不过看情况就是这个样子的,他在等沈善说话。
“报君黄金台上意。”沈善说,她知道顾从墨喜欢看古诗,所以肯定顾从墨是明白他的意思的,提携玉龙为君死。
顾从墨很含蓄地笑了笑,真的是含蓄,他或温柔,或冷漠,第一次,沈善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含蓄的表情。
“我知道,是甲光向日金鳞开。”顾从墨回答说,这两句明显不是连在一起的,不过沈善懂他的意思,“从墨,我们结婚吧?”
试探的语气十足,顾从墨先是皱了眉头,接着才语气缓缓地说,“我没有想——”
沈善把嘴唇贴在了顾从墨的嘴唇上,两张薄唇贴在一起了,顾从墨有没有拒绝,沈善忘记了,她竟然晕倒了。
沈善的突然晕倒,让顾从墨慌了神,送去医院,检查出来是癌症,而且还是肝癌。